随时拿起手机就可以玩,蹲厕所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,吃饭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,坐车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,躺在床上你可以打麻将,随时随地,你想怎么玩怎么玩,群内小改改也多,还能交朋友,何乐而不为,快来找我吧,我一直都在,全网最低房费,八局才一元加不上微信就加QQ332384184
四 心灵就像草甸
领会领悟,当令的敞欣喜扉,让少见的阳光的心,大洪量方的洗浴在那片刺眼里,任风吹,任雨打,秉住一份忠诚,于幽静里,跪拜出到处的香花满径
老人们告诉我,每个村每个家族都是有自己的松林地的
人们意念中的松林地是一个村、一个家族的风水之地,村子和家族沾了松林的风水,当会人丁兴旺、财源滚滚
因此,四十年前在齐河县的农村行走,只要走过村庄,大都会经过一片松林地的
不知为何,乡人们会对松林地生些顶礼膜拜般的崇敬,是松树的品格?是松树的挺拔?还是松树的长年葱郁?似乎谁也说不清
松林里的地面脏了,会有人主动清扫;树枝干枯了,会有人主动清除
在乡人们心目中,松林地是神圣的,不可侵犯的
谁无端破坏几棵松树,看吧,不知有多少人跟他闹个没完没了,一直到他在松林地头上磕了头,给松林地的拥有者谢了罪
好像这是一种迷信,可谁能说这又不是一种文化呢?年节敬神、修房子上梁放鞭炮、小孩子生日“摸周”同样带有迷信色彩,可那是风俗文化;向往松林地为什么不能看作是一种吉祥文化呢?早时乡人们只为向往而忙,不为文化而做,可向往中村村都有这样的松林地,据说哪个村哪个家族连苍松覆盖的土地都没有一块的话,那必是日月无光了
不知谁说过:人之近水性灵,人之近树聪慧
这样说来,我的童年如果说读书学习或者尽兴玩耍有什么可取之处的话,应该归功于苍劲的松林地了
只是,历史的车轮碾过多年,松林地没有了,苍茫不见了,代之的是村口上无数的大棚菜、香椿园……当然,大棚菜、香椿园为乡人们带来了富裕,富裕中谁也不再想起“昨日黄花”般的苍茫之地了
然而,回首往事仍觉那是乡村地域文化珠链上遗失的一颗神秘贵重的宝石
不可否认,风风雨雨中,这样的神秘贵重宝石遗失的太多太多,而今走在齐河县沿黄河一带的乡村,再不会看到“风物放眼量”般的松林地了,特别是上了年纪的人,每每谈起松林地,谈起乡野上一棵棵尽展风姿的翠柏,无不感慨世事沧桑
的确,多少年来人类在科学招引下,对着向往揭开的无数谜底,总是被越来越多的谜面所覆盖,这似乎暗示了某种险绝和神秘的历史大文化命题,即原野上苍茫与苍劲的消失也许是横亘在时间与空间、古与今、人与神之间的一种天意与玄机
当然,这只可猜想,不可说破
说破则意味着谬误,寻找则兆示着遗失!
不高的山坡上,桃花十里,冷艳着每一分地盘
只怅然,首先的桃花,已在寂静褪去,泛出浅浅的白
在小城写诗,我是业余的,也是多余的
正因为业余,所以寂寞;又因为多余,所以孤独
在小城写诗,我从不与人谈诗,也没有人与我谈诗
见面客气,许多人都叫我诗人,可惜方言作怪,诗与私同音,听着就是私人了
在小城为诗十数年,没有什么作为,倒挣下了两个段子,常常成了同事朋友们饭后酒的笑资
一是我妻子去理发,有人说她是诗人老婆,理发的女师傅大笑,说这老婆,哪个不是私人的,还有公家的?另一则是我身体发胖,肚子凸起,一日酒间,有朋友打笑,说我这么大的肚子,肯定是诗写的多了,发不出去才这样的
有时候想想,自己也好笑